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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颜宁:居老师的确挺帅的

媒体:奴隶社会  作者:一诺写的
专业号:吴楚扶耒 2019/5/9 10:35:58

题图:居老师。

美国时间4/30,美国科学院公布了新入选的院士名单,有 25 名外籍科学家入选,女性占到 40%。外籍科学家里,颜宁和高福我熟悉。隆重祝贺颜宁和高福童鞋!真的是非常非常为他们高兴!

大家看到这些荣誉的高光时刻,但其实科研大部分时间是非常不光鲜的,是“失败”的。每一篇文章后面,都是巨大的工作量、创造力体力和心力。高福院士现在还是中国疾控中心主任,这个职务也有非常繁重的工作,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这样高质量的科学工作的产出,是非常了不起的。当然还有像一公这样的,更是神一般的存在。这里也给另外两位入选的中国籍院士锁志刚和陈珏鼓掌祝贺。

很多朋友知道我和颜宁的关系,给我发信息。我也发了一条朋友圈,热烈祝贺我宁,有朋友问我,为啥不在奴隶社会发文庆贺。我第一反应是:切,我俩这感情,需要这种形式么?

不过后来想,为啥不呢?

所以让我高调地来夸一下我宁。

刷牙

我看到新闻给颜宁同学微信祝贺,美国应该上午 11 点多了。发了以后没消息。我直觉就是,Nieng 同学还没起。后来果然,说备课到凌晨 5 点,定了 11:30 闹钟去参加午餐会。醒了看到手机爆屏,不知道大家祝贺啥。还傻傻在朋友圈问。

大家说:你真棒!她说:等等,我还没刷牙!

居老师

最近一年,每次见面,颜宁都给我科普朱一龙。我一如既往地令她失望,没有做过她布置的作业。但至少记住了居老师,也被科普知道了朱一龙为什么叫居老师(突然觉得自己好高端)。这几天又被各种文章八卦说,我才上网看了一下照片。报告一下颜宁同学,真的挺帅的。

但是 Nieng 说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很敬业!好!Get 到了。

那些不争气的节目

Nieng 同学的娱记天赋,从大学时候(或者更早)就开始了。下面是我 5 年前写的一篇文章。有文为证!但是娱乐界真的很不争气。好几年前 Nieng 同学极其迷一个节目叫极速前进。很严肃地告诉我,如果某某卫视请她去,我要和她一起去。结果隔空喊了半天话,某某卫视也根本没注意到她。哼,现在肠子悔青了吧!市场嗅觉不行,我救不了你。

然后夸一下《人物》,嗅觉灵敏,连续两年报道颜宁,都写得特生动。去年我俩封面那期,写颜宁的题目是《天真生产力》,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当时没有市场嗅觉的推荐尽快囤货,以后有机会拿着让 Nieng 同学签名,坐等升值。

▲ 人物拍的成品照片。

不过我俩拍照是 11 月,巨冷。我俩一个人披一个大衣,说有三线明星的既视感。她说,不对,咱俩加一起,就是六线明星!嗯也怪不得娱乐节目不来找她,终于找到了原因,也真怪不得人家。

▲ 六线明星写真。

后来知道了为什么选上(被两位资深前辈提名推荐)。而且他们说,美国科学院里都是your admirers! Nieng, 真为你骄傲!Congratulations!!!

▲ 在知道原因后我宁发的微博。

▲  参加庆祝的我宁。

下面重发 5 年前一篇小文,纪念一下我俩 20 多年的友谊。再次祝贺颜宁。我也继续努力跟上你的步伐,提高娱乐素养。下面插了一些图和视频,还八卦了一下 Nieng 名字的由来,希望提高点娱乐性。

一诺写于 2014 年 7 月 3 日:

现在写这个题目很有些趋炎附势的嫌疑……

如果你还不知道颜宁是谁,那说明你是一个被主流和非主流媒体都放弃的孩子,我也救不了你了。

好吧告诉你吧,颜宁现在清华大学医学院教授,2007 年回国以后,实验室发牛文无数,也获 N 多荣誉(包括 2014 年《细胞》杂志的全球 40 个 40 岁以下的牛人)。今年五月份在《Nature》发一重量级牛文,解了人葡萄糖转运蛋白的结构, 是世界范围内几十年未解的难题,从而引起了主流媒体的全面关注。

所以作为一个多年前就离开科研的人,在这个时候出来抖搂我和颜宁多年的暧昧关系,实在是有沽名钓誉的嫌疑……不过认识颜宁的应该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俺俩这对天生异性恋者多年的深厚感情,而且俺在学术界木有任何地位,想钓名也没有任何基础,所以也不怕骂名。

为什么要写呢,除了趋炎附势、沽名钓誉外,有几个原因 - 一个是相识多年,一直不觉得有啥必要“总结”自己的亲密友情。但是那天看到无数人转的新闻,就给颜同学打了个电话,我们俩又没着没调地瞎聊一通,“政治极其不正确”地喷了一通各路相关不相关的人物。互相的话没说完就知道对方在说什么,笑地前仰后合,觉得这么多年能保持这样一份又“纯”又“蠢”的友情,真的是一件及其难得的事情。

另外一个原因,是有点气不过。媒体和舆论这个东西是很玄妙的,一方面大家在找正面的东西,一方面有了正面的东西以后,大家又总是试图在找一些野路子的“真相” - 总觉得,人不可能这么美好吧,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吧。而且舆论的另一个可怕之处,就是越是传播的广了,人物越容易被标签化和空壳化 - 由于不认识,所以可以无情,可以无忌,特别是对公众人物。虽然颜宁木有自己计划,但毕竟成了公众人物,所以一些乱七八糟的评论俺看了有气。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到处转的正面的文章都写的干了吧唧,一派新闻联播体,好像做科学就得绷着、端着、冷冰冰地严肃着。其实科学家也是人,而且越是优秀的科学家,越是有意思的人,所以准备借俺们“奴隶社会”这自家非主流媒体,写写我和颜宁的这些年……

不过先说一下哈,我和颜宁一定程度上都属于不靠谱的,而且互相都认为对方更不靠谱一些!所以不排除以后互相拆台的局面,所以事实最终都靠我们俩互相 PK 记忆力来验证。颜同学似乎高我一筹,因为彼同学大学坚持记日记。但她日记本能不能找的到也是个问题 - 总之不靠谱无止境,大家千万不要抱着科研的态度看就对了……

我们是 96 年入学的生物科学与技术系,按清华的编号,生六班。在清华这个男女比例 7:1 的学校里,我们班 33 个人,15 个女生,是极不正常的正常比例,不过可惜我们班的男生大部分都不解风情……不过这伤心事咱先按下不表。

女生都住六号楼。记得当时入校,一走进那宿舍楼就心凉了半截 - 黑咕隆咚的大长走廊,吊满了洗了晾着的内裤胸罩,有的还在滴滴答答滴水。楼长大妈上来给每人俩白纸包的粉儿, 一个是蟑螂药,放在床板上,一个是耗子药,放“衣柜”里 - 所谓的衣柜也就是一个大深抽屉。就这样,我们憧憬已久的清华生活开始了。

我们班的 15 个女生,四楼上 12 个,住了三间,449、451、452,剩下三个在一楼 117。现在打出这些数字,都感觉亲切。我们四楼的三间是在楼尽头,挨着水房和厕所,现在仿佛还能听到厕所里的水箱一天不断的哗哗啦啦和水房里洗漱洗头的女生说说笑笑的的声音。一楼虽然是化学系和生物系的主场,但当时我们在楼上的感觉,是 117 的女生多少有那么点派驻外番的意思,不象我们有个把角的完全属于自己班的小世界。我住在 452,最头上一间。一层 52 个房间,一间4个人,想想我们这破旧黑暗的宿舍楼住了小一千个女生,还是很壮观的。当时本科女生楼还有我们前面的 7 号楼和后面的 5 号楼。这三座楼,就是所有清华本科女生的所在了。

大一那年校庆,很多白发苍苍的老校友在六号楼前合影留念,说当年就是住这,我那叫一阵心寒 - 哇五十年不变的宿舍楼啊!不过当时也 YY 要是自己那么老了,还能到大学的宿舍楼前合影,也是件很幸福的事。结果现在这 YY 的念想也断了 - 现在六号楼好像荒废了,至少是进不去了。

当年的六号楼,可是有世界中心一般的地位,三座女生楼的中间一座,楼前就是七食堂风味餐厅,当时应该是清华最好的食堂,远一点是清东餐厅,八号楼的小卖部,再远一点是地下舞厅……各种食色场所就对了。六号楼和七号楼之间,西边是七食堂,中间一片空地,终日人生鼎沸,东边是一个花园,这花园一到晚上就有成双成对的人头攒动,所有和本科女生谈恋爱的清华男生应该都在这里报过到。像我和颜宁这种没有固定男友的(听着怎么有点淫荡)是很少在那里出没的。但有一个夜晚我们俩也在这里逛了半夜,那是我的生日,应该是大三那年吧,颜宁送给我的礼物是按照一张寻宝地图找到一个录音带,录了很多她讲的话。讲的是什么都记不住了(不过现在颜宁有名了,我哪天一定要把那录音带翻出来!),但那晚上嗖嗖寒风里的温暖记得很清楚。后来每次回到清华,看到那片花园,就想到那个夜晚(越写越像爱情故事了)。

我和颜宁真正的“相遇”,是在大一暑假,在六号楼我的宿舍。那时候我自己在成为学霸的道路上(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在避免成为学渣的道路上)遇到重挫(第一年微积分考了个 70 来分吧,高中木有见过的烂分数),所以决定暑假晚回家一段时间,苦逼地自己补习。

颜宁这个住番外的同班女生竟然也没有回家,而且她的家就在北京!虽然稍微觉得有些蹊跷,不过在清静的校园里有个伴儿一起打饭打水(对那时候要自己提着暖壶打开水)总是好的。所以互相发现的那一天我俩就一起去买饭,然后到 452 我宿舍里一起吃 - 顺便带这位番外女生参观一下本部女生的宿舍。吃饭一聊,弄半天颜宁也曾经被微积分所扰,第一学期考试差点垫底,突然感觉同病相怜,一下近了很多(这么说真的要感谢我们的高数老师 - 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当年的数学神童,促成了我们这段“感情”)。不过拉得更近的,是她的心事,具体是啥我不说。

我和她当时也不熟,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好眼光,知道我是一个可以倾听可以信任的人。我当时就觉得因为有了对方的一个秘密,而突然从陌生人变成了亲近的朋友。现在回想当年,能记住的就是夏天的静静的校园,窗外树上的知了声,和我们俩在宿舍里的这顿午饭。

成了朋友之后,发现我们俩其实是特别不一样的人。我是家里根红苗正,一本正经,有理想有抱负。她是从小学就开始看武侠小说,着迷于各种明星八卦,被正经的我所不齿。我那时候忧国忧民,思考人生意义和价值;她每天沉迷于自己的小世界,为了她的花边电影的选修课到处看电影,每天 YY 她以后立志要当一名娱记的伟大理想。总之就是我无趣的奔前程,她有趣的无前途就对了。

不过在她的各种不良影响下,我也开始恶补金庸,好像发现了宝藏。而且我被她拉的品味降低,在思考人生价值之余,全力投入到看美女的事业中去 - 我们俩那时候中午爱去九食堂吃饭,唯一的原因是因为有一个 5 字班似乎是水利系的气质超好、酷似奥黛丽赫本的美女总去九食堂吃饭。我们俩为了看美女也坚持有可能就去吃,直到美女毕业。后来读到女人比男人更好色的理论,深以为然,终于给自己当年的行为找到了理论基础。

在追随美女的几年里,见证了美女和各种不靠谱长相又对不起观众的男生谈恋爱。每次都为她扼腕,感叹清华男生普遍水平之差,导致这个 A 女陪D男的恶果。不过一直到毕业,我们也不知道这位美女姐姐姓甚名谁,她大概也一直不知道有这么俩女生为了看她跑去九食堂吃饭。不过现在想想,当年的简单快乐记忆犹新。

当然我们应该还做很多更有品味的事,但具体是啥都忘了,就是觉得在诺大的校园里干什么都有了个伴儿,是个很温暖的事情。

大二我们俩看 4 字班 5 字班的师兄师姐都在上专业课的时候看托看 G,觉得如果专业课不学,生物岂不白念了。所以决定早考托考 G,以把大三的宝贵时间用来全身心地学习专业课。大二的时候让我老爸帮我们俩报名考托福。老爸辛辛苦苦排队报名,但拼音不过关,填颜宁的名字的时候把 Ning 拼成了 Nieng,而且没法改了。后来我们的宁同学就不得不一路用 Nieng 这个名字申请学校。

不过当时我就很有远见地说,以后你要出名了,这名字肯定好,因为叫 Ning Yan 的肯定一大堆,但 Nieng Yan 只有你一个!后来果真,Nieng Yan 这个有特色的名字现在成了响当当的国际论文霸啦呵呵。要是哪天 Nieng 同学得了诺贝尔奖,一定得感谢一下我老爸的说!所以我们俩大二考了托,大三考了 G。觉得大三大四可以对得起自己的专业了,至于有没有,那就另当别论了。

▲ Nieng 同学入选 NAS 的通知书。我预言成真啦!

因为我根红苗正,是班里的团支书。她不正经不着调,大二我俩又考完了托考完了 G,她在大二开学为了摆脱心事跑去竞选系里的学生会主席,我们那时候小系一个(一个年级就一个班, 后来 7 字班 8 字班才有俩班),但她竞选成功,突然也成了学生干部。我们俩就这样双双成了“干部”。不过干部这个她不那么当回事的。当时有一个高我一级的靠谱青年(也是学生干部)对我表示了好感,也是冬天,和我弄个自行车走到校园里某角落,好像有逼我表态的意思。我紧张得不行,振振有词地对他说,“你看……我们都是学生干部,这样不合适吧……”(此处没看到各种吐)后来和颜宁交流了我的发言,她笑的打跌,认为这是我说过最经典的话,可以笑我一辈子。

后来到大四,我们俩都到诺和诺德在上地的研发中心去做毕业论文。那时候中心的领导是陈克勤(Kevin),温文尔雅的科学家,是早年的 CUSBEA(中美生物化学联合招生项目)毕业生。那段经历,是我真正接触科研的开始。颜宁还是每天嘴里跑火车,说话不着调,做实验毁掉整个细胞间。以至于后来 Kevin 知道我们俩的“下场”,非常惊讶,说以为会是反过来的 - 我会成为靠谱科学家,而颜宁会成一个每天胡说八道的商界人士,谁知道造化弄人啊呵呵。

大学毕业出国以后,我们一个东岸一个西岸。我读博士的第一年遇到华章,觉得好像靠谱青年一枚,他也很识时务地在 2001 年初计划了一个东岸之行,去给普林斯顿的颜同学看看。颜同学和华章果然一见面臭味相投,同意和华章分享俺了。那时候颜宁住校园里的学生宿舍,有一个公用的厨房,好像在那个厨房里我们定了临时“出逃”到东部附近的各著名旅游城市转一圈的计划。我们也在那一圈里去了纽约,还照了一张有世贸中心在背景的照片。

当时去世贸大楼顶层是所有纽约游人的必选项目。在上通到顶楼的电梯之前,有那种很傻的假背景照片。让你照一张,回来如果喜欢再花钱买。照完傻照片上电梯之前有一个年轻的黑人女孩查票,活泼可爱,看到我们是中国人,对华章表情夸张地说,哇帅哥!当然见过华章的人都知道这是瞎扯呵呵,不过这比一般老外只会说你好谢谢之类的可水平高多了。谁会想到,几个月之后,会有 911 的惨剧。发生的当时,我和华章看电视,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这个可爱的黑人姑娘。不知道她那天是不是在电梯口上班,是否罹难。让人不得不感叹人生无常和个人在巨大灾难面前的渺小。

来年年初,我和华章结婚,美国的婚礼很简单,在洛杉矶的某法庭上搞的 civil ceremony,一身便装。颜宁和另外一个现在在清华做叫兽的同学是我们的证婚人(以后有机缘再写这位同学)。那时候正是寒假,我们这些穷学生挤在我们那个一室一厅的小家里,每天出去穷玩很多地方,各种开心。还去我们经常去的一个餐馆,吃饭之余留下了颜宁的N种表情照,记录了各种不着调的表情(嗯,今天不发,以后敲诈用呵呵)。

假期结束后送颜宁走,在 LAX(洛杉矶国际机场),看她背着个书包进去,我眼泪忍不住就下来了。我其实很少送人走的时候掉眼泪,一路走来,大多是我远行,别人送我。但那次看到颜宁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忍不住。其实大四做毕业设计的时候,我们是闹过一阵矛盾的,当时我们的某大师兄说过,等过几十年,你就会知道你们俩的感情有多难得,要珍惜。那次送颜宁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这种难得,而忍不住泪。

美国上学这些年,唯一不变的是我们俩的生日(俺俩差 10 天),都忘不了给对方寄一个不值钱但用心的礼物。博士第三年的时候,我们去黄石公园穷游,颜宁从新泽西飞过来,和我们几个 UCLA 的密友踏上了黄石之旅。一路去了沿途的很多国家公园,照了很多年少轻狂的傻照片。现在回想,那是博士期间最值得怀念的旅行之一。

▲ 我和颜宁在 Bryce Canyon 国家公园。

后来我博士毕业在麦肯锡工作,一次去新泽西招聘,应该是 2006 年,完事后黑灯瞎火开车去普林斯顿看颜宁。晚上在酒店我房间里一通瞎扯,白天一起去她的实验室,她喜欢的小餐馆,小 drug store 杂货店买她喜欢的 Aveeno 的唇膏,还在她的宿舍里,学会了呼拉圈。呵呵记住的都是这些小事情。后来我走,是她送我,在新泽西的火车站,深秋的站台上空无一人,又是一次离别,又有聚少离多的伤感。

再后来我们俩好像计划好了一样,07 年开始往国内跑。我们俩应该是我们班出国的同学里最早回国的。都在北京,不过她初建实验室,我在到处飞做项目。我们俩还是保持了不着调的本性,有一次我正好工作结束在清华附近,一个电话,约到校园里见面。我一身所谓职业女性的装扮,她骑个自行车从实验室过来,穿一运动裤,加上新剪的刘胡兰头,俺俩在紫荆公寓附近的某小餐厅里点了饮料,闲片子扯一通,走人。

▲ 2018 年春天在清华园。

要说这么多年俺这友情咋维系的,其实就是因为我们俩都是不着调的性情中人,啥职位、角色,都是我们互相调侃的对象,心里都是傻孩子,我被她带得更有趣些,她被我带得更有追求些,哈哈。我们都是努力工作的人,为了对得起自己和自己相信的事儿,也是为了对得起支持和相信自己的人。但别的很多外在的东西都不那么看中和在乎。由于不在乎,就会有很多简单的快乐,为了丁大点傻事儿能笑的花枝乱颤。这次颜宁发了牛文,电话里喷自己的科研计划,说这是一直在追求的正房,现在搞到手了,下一步就是回去追自己的初恋了。还说把这比喻讲给本系的某著名色魔叫兽的时候,叫兽两眼一亮,说颜宁你终于说了句人话!(你说说这帮误人子弟的叫兽可怕不可怕!)

去年(2013 年)生日,我怀着老三,出差回京落地的时候快晚上 11 点了。给颜宁打了个电话问生日快乐。她说在唱 K,问我去不去。我说去,于是直奔五道口,在小包间里和一帮我们大学时代就混在一起的朋友(现在都是叫兽的) 唱些俺们大学就唱的老歌 (新歌也不会唱)。觉得有这么一帮朋友,真心不易。当然高潮在后面,颜宁把实验室的 90 后小朋友叫过来,看着几个弱不禁风的小男孩和乖乖的小女生,把各种我们木有听过的撕心裂肺的歌唱得七荤八素 - 瞧这导师当的,多酷!

不过俺毕竟怀着娃,不能太晚走,颜宁送我出来,在 K 歌走廊的一个角落,有很多小镜子。我们就在那儿,搂着肩膀嘻嘻哈哈地自拍了一张合影。这不是第一张,也不会是最后一张,真实生活虽然各不相同,但坚信俺们会在不靠谱真性情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一路到黑……

最后,给你们留一个高大上的印象。

后面给大家提供两个补课视频, 一个是颜宁在央视的开讲了。

QQ截图20190509102958

QQ截图20190509103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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